死了一次。直到一条黏乎乎的舌头像块大抹布似的贴上她的脸，她喉咙里立即涌上来一股腥甜, 像炮弹一样弹了起来，一头扎进了冷水中。 &esp;&esp;没顶、窒息的快感，顷刻灌入全身。冷吗？确实很冷, 寒冬腊月的浊河水，像铁汁一样，浇注在头顶, 很快漫裹了全身。从发根到脚尖都像油炸似的疼。 &esp;&esp;那一刻她体会到了顾山当年，想要借冷水洗涤自身罪孽的心态。 &esp;&esp;与其说是一种脱罪，不如说是一种惩罚。 &esp;&esp;当她呛着冷水, 浑身颤抖着爬上岸的那一刻，那只狗还站在船上，歪着脑袋，像看傻叉一样看着她呢。这真是天大的绝好的讽刺了。 &esp;&esp;“后来呢？”樱柔小心翼翼问。 &e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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